.....真情小品..




Tuesday, January 31, 2006

最好的安慰

是安慰,還是火上加油?


最好的安慰是無言且堅定的陪伴。

*女朋友在整理講義時,
不小心讓白的手指給鋒銳的白邊緣劃了一道,
一絲絲鮮血慢慢的慘了出來,她豎起手指對男友嬌嗔道:
「你看,好可憐哦!都流血了!」
她還眼巴巴的以為他會親她的手指呢。

男友只看了她的手指一秒鐘:
「別大驚小怪,這一點傷口沒什麼啦,一下子就好。
昨天我騎機車跌倒,傷口比妳大一百倍,我連叫都沒叫!」

大約有一半的呆頭鵝,會如此安慰女友。
他說的是事實啊!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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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太太和媽媽吵架,夾在中間的兒子左右為難,
太太跑回娘家後不回來,先生只好厚著臉皮去勸她:
「妳不要那麼不懂事啦,媽媽年紀大了多說幾句話有什麼關係,
妳就讓她嘛,不要讓我難做人,我當夾心餅乾也不好過......
我是偷偷來找妳的,媽媽還在生氣呢!
她說,妳要不要回來隨便妳,叫我永遠不要求妳回來......妳就回家吧......」

如果你是這個離家出走的老婆,你會想跟他回去嗎?

很遺憾的是,所有懇求離家妻子回家的說詞,
都與上列陳述八九不離十。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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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有位年輕的媽媽迷上溜滑板,把寶貝女兒帶到某公園同樂。
某天,遇到了一群青少年在那兒打架生事,
她嚇得半死,趕緊把女兒帶回家。

看到先生,基於一種需要安慰的心理,把現場狀況描述了一遍,
沒想到先生還沒聽完,就發起火來:
「以後妳不許帶小孩到那麼危險的地方!
妳自己怎麼樣是妳的事,千萬別讓任何人傷女兒一根汗毛,
否則我就......」

先生那麼疼愛女兒,本應高興才對,
但這位年輕的媽媽卻痛不欲生,

為什麼?
你一定知道原因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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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男人被最好的朋友倒了會,假裝鎮定的告訴自己女人。

女人嘆了口氣說:
「唉,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,我叫你不要跟他的會,你偏要!
果然.我說得準吧!沒關係,再賺就有了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!」

她當然也為那筆錢心痛,但她安慰他之後,
男人竟只想把對那個朋友的氣找機會往她身上發。
把角色對調過來想一想


有些安慰,是火上加油。
老實說,如果你真的不會安慰人,
不如很沈默的用小狗般善體人意的眼神凝視著他就算了,
何苦加深人家的創痛?

他需要安慰時,
你可不可以暫時忘掉
「我」的看法、
「我」的立場、
「我」的經驗,
設身處地的想想「他」的需要?
那才是真正的體貼,別把自己馬上扯進裡頭。

很多「好人」都吃虧在一張嘴。
沒有惡意,
只是搞不清楚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,
反而把事端擴大,反而得罪人。
你說得沒錯,但他只能恨你。

他是來尋求安慰的,還是來聽「訓話」的?
對朋友,我們的安慰話反而居心仁厚;
對於親密的人,我們竟然如此「直言無諱」。 


把角色對調過來,
將我心,比你心,
想想他的需要,
你便知道,該講什麼話。



男朋友只需學準國騎士吻吻她可憐的小指頭,說:
「哇,好痛哦,對不對?」

勸太太回家時只要說:
「我也不知道怎麼辦,但我真的很愛妳。
(別提那暫時無解的婆媳問題,好媽?)」

先生只要對驚怕失措的太太說:
讓妳受驚了,真希望那時我在妳們身邊。」


上天其實沒有對誰小氣過,只是我們通常太大方.
生活裡一定有足夠的滋味,我們卻常忘記了咀嚼.

司機難忘的一晚

司機難忘的一晚 (細心體會一下吧)
計程車司機也可以成為別人的祝福嗎?
  廿年前我以開計程車維生,這種生活自由自在,不受老闆的約束,
不過我倒沒想到那也可以服事他人呢!
  我經常開夜班車,我的計程車無形中變成一個自白室,
乘客爬進來後,坐在我後座,我們彼此從不打照面,
他們覺得安全又自在,就很自然地和我聊起自己的一些事。
我接觸到形形色色的人,他們的生命有的令我驚嘆唏噓,
有的令我肅然起敬,我也不禁和他們同憂同喜。
  有一年夏天深夜,我所載的那位婦人的故事,最令人難忘。

  那天深夜裡,我接到一個電話要我去鎮上一個安靜的社區裡一座小磚房接人。
我以為一定是去接參加派對,或一個與配偶爭吵而離家出走的人,
或一個到工業區上夜班的人。
半夜兩點半,我到達時,整座樓都是漆黑的,
只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從一樓的窗戶射出。
  在這種情況下,許多司機只按一兩聲喇叭,再等一分鐘,然後就走掉了。
但是我知道很多貧寒的人,他們在緊急時,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計程車,
所以除非感覺特別危險的地區,否則我都走到門前去。
我心裡想,這位乘客一定需要特別的幫助,於是我走到門前敲門,
一個蒼老的聲音回答:「等一下」,
我聽到好像在地板上拖拉重物的聲音,過了一會兒門開了。
  出來的是一位矮小的老婦,她穿著一件碎花洋裝,
戴一頂有紗網的無邊女帽,像四零年代電影裡看到的。
在她身旁是一個尼龍小箱子。
我探頭往裡看,那棟公寓像是長年沒人住的樣子,
所有的傢俱都蓋了一層布,牆上沒有鐘,
檯上沒有小飾物或任何餐具,角落裡有一個堆滿了照片和玻璃器皿的紙箱。
  「你可以幫我把這箱子放上車子嗎?」
她說,我把箱子提上車,又跑去攙扶她,我攙著她的膀臂慢慢走向停車處,
她不斷地謝謝我,我說:「沒什麼,我只是試著善待我的乘客,
就像我希望別人善待我母親一樣。」
當我們上了車,她給了我地址,接著又說:「你可以穿越市中心嗎?」

  「那可不是捷徑啊!」我很快地回答。

  「啊,我不在乎,我並不趕時間,現在我只是搬去救濟院住。」
  我看看後視鏡,她的眼睛閃爍著,
「我沒有任何親人,醫生說我已經不久於人世了。」
  我趕緊把碼表關了,問她:「妳希望我走哪一條路呢?」
  接下來的兩個鐘頭,我們在市區內兜來兜去,
她告訴我,她曾經在哪一棟樓作過電梯員。
我們也開到她當年新婚時的居所附近,她又要我停在一棟傢俱行的倉庫前,
那兒當年是一座她年輕時常去跳舞的大舞廳。
  有時她會要我停在某個建築物前,或一個轉角處,
在黑暗裡坐著凝視許久,不發一言,當太陽快要升上地平線時,
她說:「我累了,我們走吧!」


  我們靜默地駛向她給我的地址,那是一座低低的建築物,
好像是一個康復之家,汽車道在迴廊之下。
  車子一駛近,兩個老人就迎了出來,小心翼翼又緊張地看著她一步步走,
他們必定等了她好一陣了。
  我打開後車箱,把小箱子提到門口,老婦人已被安排坐在輪椅上。
  「我欠你多少?」她打開皮包問我。
  「一毛也不欠。」我說
  「你必須賺錢維生呢!」「還有其他的顧客呀。」我回答
  幾乎毫不思索地,我彎下腰擁抱她一下,
她緊緊抱住我:「你給了一個老婦人非常快樂的一段時光。謝謝你!」
  黎明的晨光已現,我捏捏她的手就走了。
我身後的門關閉了,同時有一個生命也將進入尾聲。
  那夜,我沒有再載其他乘客,我只漫無目的的駕著車」一面落入深沉的思緒裡。
那一整天我幾乎不言不語。
一直想,如果那老婦人遇見一個粗心的或毫無耐心的司機,怎麼辦呢?
  如果我拒絕載她兜風,或當時只按一聲喇叭就走了,結果又會怎樣呢?
  這一生中也許我再也沒有機會做比這更重要的事了。
人們也許認為人生有周而復始的重要時刻,
但其實往往在我們尚未覺察到,甚至別人可能根本不注意時,
它卻悄悄而美妙地臨近我們。